本来我想写一封谴责信,强烈谴责这个“杨二”病毒!但是这次我活得更明白啦,我想和他进行和解。我打不过他,我又跑不掉,那我们俩就和解呗!我感谢他、吹捧他、奉承他、巴结他、讨好他......他可能就大度一点,对我温柔一点、就不那么凶残地对我施暴,我就会痛苦少一些,病痛时间短一些,我先认输、先甘拜下风、先说出我的“求饶并感谢之意”,我也许就能舒服点、舒坦点、康复快一点还不留后遗症!
这次我不像第一次感染新冠病毒那样全身疼痛难当了,但这个“杨二”也是正反两面甚至3D通透扫描了我的BODY,他也没派先遣使臣前来拜问招呼就长驱直入了我从头到脚的江山。好几个男性律师朋友都已经和这个“杨二”一起开过庭或对垒谈判过了,男性英雄们也是和“杨二”这个高手一交上锋就想睡,就瞌睡,就昏昏欲睡。
本来我也想找个抗原测一测,但,原因一:我第一次阳的时间过长并且在“杨过”大英雄告别之后,我一度没能恢复功力重出江湖,律师不工作就分文不进,我担心自己支付不了紧急抢购抗原的黄牛加价费用,就没有购买和储备珍稀的抗原;原因二:身边和“杨二”自愿恋爱或者被逼恋爱过的亲戚朋友,大多说他们之前的症状和我的现状也差不多,按照我大学拿到高分的法律逻辑学进行推理,外加种种客观物证和医学专业文章书证的支持,我综合分析得出:我十之八九是“杨二”主动找上门了。
“杨二”特么“二”又特么“不二”,他对我好得不行,令我现在对他感激不尽、感动流涕。早上我的“醒来生物钟”刚一响铃让我起床锻炼身体,“杨二”他立马温柔地、体贴地说:“女律,你太虚弱了,你先休息,继续睡。”于是立即没经授权地关闭了我的双眼皮,没经同意地卸了我手脚四肢灵动开关,一下子帮我成就了春秋夏冬好几个大梦。上午九点不到,我刚刚打开电脑收取和分析一个方案文件,“杨二”他立马提醒我、关怀我,告诉我最多在电脑前挺立半小时,这不得不让我加快了审阅文件的速度,大大提高我的工作效率,并且迅速地在微信工作群内给出意见和建议,让合作双方都获得了更多的考虑时间和思索余地。中午我刚一端上饭碗,“杨二”他马上闪现在我的身后,告诫我、警示我要想减肥就要少吃点,吃完半碗饭赶紧回床睡觉,呼儿嗨哟,我的午觉在“杨二”的督促和安排下,睡了足足四小时。下午四点我又倔强地顽强地爬起来工作,“杨二”他丝毫不给我的标准化双眼皮中的任何一层眼皮独立自主站起来的机会,他一会让我左眼闭上,一会又让我右眼锁定。我一边和“杨二”说着好话,哄着他,宠着他,一边写我的文件,思路刚刚清晰起来,文思刚刚泉眼开喷,“杨二”他又关切地、好心地阻拦我不必太努力的工作,他不仅使用了一种独门武功秘籍令我眼皮沉重、睁不开眼睛,更是让他的贴身女秘书“瞌睡珠(株)”丫头佯装蒙面侠客朝我吹来了迷烟,我的眼皮完全抬不起来了,在哪一坐一躺都立马睡着,全天二十小时都在江南梦乡,整个人的身体柔软得象孩子们玩的“果冻水晶泥”……黑豹有首歌I want to sleep ,今天全天都在单曲循环~
“杨二”呀“杨二”,我真是好谢谢你,你让我摆脱了第一次阳中的大多数痛苦,让我三天后击退了37.5度的持续低烧,让我在七十二小时后不再(嗓子)痛哭流涕,让我仅仅是感觉到了:我在贪恋这个红尘的良辰美景,是你叫我躺得舒服一些,是你让我学着像史湘云醉卧花床那样,躺的时间多一点,再多一点,更多一点点,让我舍不得即刻清醒起身望向这个世间的繁忙……